程心悠已经看到了折雾和昕姐终止的合同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看来这步棋下的很好，折雾还是那么单纯好骗，不过这次竟然没有闹，这么快能让昕姐认怂她也是挺有手腕的。
程心悠得意的摆弄着手中钢笔，脑袋中又产生了另一个诡计。
程心悠拿出手机给沈识砚打了电话。
沈识砚：“心悠，有什么事？”
程心悠：“沈总，有空吗？一起吃个饭，我有事情想和你说，关于折雾的。”
沈识砚迟疑了一下，想想还是答应了。
沈识砚：“老地方见。”
程心悠：“好哒。”
程心悠特地带上合同，去沈识砚那邀功。
程心悠已经包间里等了好一会儿，菜也上得差不多了。
沈识砚终于来了，他带着棒球帽，帽檐压的很低。
程心悠：“沈总。”
沈识砚低低嗯了一声，坐在主位上。
程心悠递上折雾的合同。
程心悠：“折雾这边终于想明白了，合同这边也谈好了，你得好好谢谢我，我可以是费了好大劲。”
沈识砚接过合同并没有看，只是放到了一边，程心悠有些失望。
沈识砚：“辛苦你了，今年年终奖给你加倍。”
程心悠：“这就完了，你知道这个折雾来了以后给公司惹了多少麻烦。”
沈识砚：“有争议的艺人才有流量。”’
程心悠有些吃瘪，热情减了不少。
程心悠：“沈总，你真偏心，折雾做什么都是好的，我多努力你都看不见。”
沈识砚随手拿过饮料，给程心悠倒满，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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